吊儿郎当的。
“苏然,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现在才来验收你的成果是不是有点儿太晚了?”白雅压低声音显得阴冷而诡谲。
“我告诉你,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东西,有朝一日我一定千倍百倍的奉还给你!”
说着,白雅已经有些哽咽,“你让我不好过,我绝不会放过你!”
苏然觉得白雅有些莫名其妙,风言风语跟个神经病似的,突然觉得很没劲。
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对你做什么了?”
“我苏然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别他妈的什么屎盆子都我往身上扣,神经病。”
骂完她就把电话挂了,百般聊赖的把手机扔到客厅里的沙发上。
她躺在躺椅里摇啊摇,想着方才与白雅的对话,看样子白雅是误会了什么。
这么想着,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今天是个大晴天,淡金色的暖阳透过玻璃照在苏然的脸上,像是一块放在水里的肖像画,美,却荒诞又失真。
谁不是个神经病呢,她想。
她原本想找白雅商量与傅莫深离婚的事,她和傅莫深离婚,正好成全了白雅,难为了邱科。
这不就是天大的好事。
后面的她都想好了,然后要让邱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