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的娇嗔。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生死看开了许多,但是能活着,谁又就愿意去死了?她不想他说死字,也不希望他出事。
庄靖铖看着她,终究软了眉眼,温和的点头。
苏瑾寒这才松了手,“那我先回歇着了,若是你又什么事,便让清辉他们去隔壁找我。”
“好。”庄靖铖同意。
苏瑾寒离开之后,庄靖铖的脸色这才冷了下来。
下毒什么的,他并不怕,从小到大经历了无数次了,他在意的,是吓到她了!
蹙眉想了好一会儿,庄靖铖这才唤了腾策过来,低低的嘱咐了几句。
腾策明白的点头,随后快速离开。
第二天,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
苏瑾寒正在喂庄靖铖吃东西,腾策却在这个时候进门来。
“王爷,沆州知府南栀求见。”
“篮子?”苏瑾寒噗嗤一下笑出声,这才奇怪的眨了眨眼,问:“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是南栀,东南西北的南,栀子花的栀,”腾策一本正经的回答。
苏瑾寒闻言顿时哈哈的大笑出声。
庄靖铖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对着腾策道:“就说我还在昏迷,无法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