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主。”南栀怒道。
腾策冷笑:“你只管上禀皇上,看看到时候王爷能不能拿出你贪墨的证据来。南知府,奉劝你一句,不作死就不会死。来人,将南栀送回他府上,看管起来,没有王爷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许见。”
“不,不是这样的,我要见王爷,放开我。”南栀挣扎着。
然而根本没有人管他的想法,他被强压了下去。
腾策回驿馆禀告情况。
苏瑾寒听完之后乐了。
“王爷厉害啊,堂堂四品大员,说停职就停职,说看管就看管了,就不怕到时候查不出东西来,被人秋后算账,倒告你一状吗?”
庄靖铖看着她满脸灿烂的笑容说着幸灾乐祸的话,无奈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要是没有证据,我会轻易动手吗?手上查到的东西已经足够他砍十次脑袋还有多的了,至于没有查到的……我倒是希望查不出来才好。”
手上的证据虽然已经很多,但都是些以权谋私贪墨之类的,关于堤坝修葺的公款,每年河道巡防的银子,倒是还没有查出什么来,目前看来,南栀在这方面是干净的。
若是南栀这方面真的干净倒也好,若是不干净,那事情可就严重多了。
苏瑾寒虽然在打趣庄靖铖,却始终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