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苏瑾寒就觉得呼吸发紧。
她目光四顾,问黄忠贵道:“这堤坝到了汛期就一直这么堵着吗?没有向河道引流的法子?这水这么多,再牢固的堤坝也可能会被冲毁的,就算没有冲毁,这河水一旦漫过堤坝,涌入城中,灾情定然爆发。”
黄忠贵显然没有想到一个女子竟然会有这样的见解,被问得一愣一愣的。
就是一旁的庄靖铖也是目带惊讶的看着苏瑾寒。
“愣着做什么,如实回答。”庄靖铖道。
黄忠贵忙说:“这水本就是附近河道容不下的水淹过来的,无法再向河道引流。不过这引流的法子也不是没有,曾经的上一任堤坝守城员曾经有过将河水引流的想法,但是他提出的是在喝水爆满的时候,将水引到附近的农田,被南知府给驳斥了。”
“说是田地乃是民生根本,不能这么糟蹋了,此事便这么不了了之了。”
不知道是不是苏瑾寒的错觉,她总觉得,黄忠贵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硬邦邦的,像是埋着不满。
苏瑾寒和庄靖铖同时看向堤坝四周的环境。
发现确实有许许多多的农田空置,哪怕下了这么久的雨,依旧没有暴涨。
“当初那个守堤坝的官员呢?”庄靖铖问。
术业有专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