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在宫门口跪着的时候就病了,回府之后昏迷了,也念叨着您的名字,我们就商议着去请您过来照看主子,可是主子清醒了一次,说谁也不许告诉您,谁要说了,以后就不是靖王府的人。后来您落水,主子救了您,回来之后就开始反复高热,一直喊您的名字,这不是没办法了,才去的苏府吗?”
“可真够忠心的,他都这样了,还只字不提。”苏瑾寒冷笑一声,转过头不看他。
如果不是慕容晱告诉她一切,她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就算是他病死了,她担心死了,她都不会前来看他一眼的,到那时,她该多难过?
清辉摸了摸鼻子,没敢说话。
“药呢?煎好没有,拿来?”苏瑾寒看着庄靖铖的模样就心疼,轻声问。
“暖着呢,就是灌不下去,奴才这就去端。”清辉说着,匆忙出门。
“苏小姐,药来了。”没过一会儿,清辉又端着药回来了。
“好了,你们退下去吧,我给他喂药。”苏瑾寒接过药,说。
清辉还纳闷这喂药怎么就不能在场了,这会儿榆木疙瘩的腾策倒是开了窍,直接将他扯出门,然后体贴的将门给关上了。
苏瑾寒看着庄靖铖,低低道:“庄靖铖,你乖乖的,把药给我喝了,赶紧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