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也追问了一番。
苏瑾寒一个人苦闷许久,这会儿有小姐妹在,她倒是忍不住诉说了一番。
当然,苏瑾寒没有说庄靖铖中毒之事,只是另外找了个借口,将此事圆过去。
不是她不相信二人,实在是此事兹事体大,若是叫庄靖铖的对手知道了,那么他就只能死无葬身之地了。
许安乐的性子比白秋落的要急,闻言顿时义愤填膺:“这女人太阴险了,竟然用靖王殿下的事情要挟你离开,真是可恶。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靖王呢?”
苏瑾寒顿时苦笑:“这根本就不是能够说出来就解决的事情。”
她如今不管如何决定都是剜心剔骨之痛,如何说?怎么说?
不听龚絮儿的吧,那么就可能会失去唯一救治庄靖铖的机会,但是听龚絮儿的,她就会失去庄靖铖,怎么选,都是错的。
而且,想要离开庄靖铖的话,必然是要制造些误会叫他远离自己的,可是,她如何舍得他误会,如何舍得他心痛?
“那龚絮儿现在可曾催你?”一旁的白秋落问。
苏瑾寒摇头。
自从上次碰面之后,龚絮儿就不曾来找过她。
非但没有来找她,甚至没有派人来接触她,似乎已经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