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下的击鼓。
击鼓的声音引得过路的人纷纷围观,对着苏瑾寒指指点点,不知道她是想做什么。
衙役这时也听到动静出来了,冲着苏瑾寒喊道:“你是和人?为何击鼓?有何冤屈?”
“我乃苏府大小姐,陛下亲封仁善县主,此番击鼓,乃是鸣冤,状告户部尚书之子薛礼,兵部侍郎之子孙毅,不顾他人所愿,强暴烟雨楼姑娘晓红,使其重伤垂危,命在旦夕。状告二人,滥用权势,公权私用,假公济私封闭烟雨楼。这是状纸,请官爷递给府尹大人。”
那压抑顿时面露奇异之色。
妓子本就是供男子寻欢作乐的,此刻苏瑾寒却因为一个妓子状告一个尚书之子,一个侍郎之子,此举在他看来简直就是疯了。
但是苏瑾寒报了县主之名,他却是不好说什么,只好拱手道:“县主是不是搞错了?当真要递这份状纸吗?”
显然,他自以为聪明的在给苏瑾寒找台阶下。
别说是他,就算是一旁围观的老百姓,也都是议论纷纷,看傻子似的看着苏瑾寒。
“自然,怎么,不合规矩吗?”苏瑾寒平静的开口。
“既如此,那县主稍候。”衙役说着,拿着状纸转身进了衙门内。
苏瑾寒面色平静的站在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