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常慧如约而至,她也不在正厅里跟她娘一起凑热闹,而是钻进了何逸清的小房间里。何逸清已经等候许久了,连做绢花的布料都备好了,是沈氏裁衣服剩下来的边角料。两人在房里亲亲热热地说起话来。
常慧看了看自己手中歪七扭八的绢花,又比了比何逸清手中的,惊叹道:“阿清,你的手可真巧啊!我怎么觉得你编得比你娘还要好呢!”
何逸清笑了笑,把手里这朵绢花收了尾,方才道:“我啊,只是在家练多了,熟能生巧罢了,你也可以的。”
说罢,她就将这朵淡绿色的绢花往常慧头上一插,常慧用手摸了摸,喜滋滋地摇头晃脑,她今儿梳了个包包头,绢花插上,比头发的包包还大,她拿起铜镜左照照右照照,激动地问:“阿清,好看吗?”
何逸清点了点头,常慧还不知疲倦地反复问着。何逸清噗嗤一声笑了,点了点她的头,“瞧把你给臭美的,问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像头上没带过花似的。”
常慧得意地晃晃头,“那可不一样,这可是阿清你编的,等我练熟了,也给你编一个。嘿嘿,到时候咱们俩戴出去,其他人肯定要羡慕死了。尤其是那个何逸如!”谁知道动作太大,绢花竟被她晃掉了,包包头也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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