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把酒放在桌上的时候,我看到之前跟陆芳一块进来的那两位服务生,被一中年人右左搂着,两人胸前鼓鼓的,领口粉钞若隐若现,我错愕至极。
难怪没人出来端酒。
我放好酒拿起托盘,低着头便想退出去,却不想,刚转身就被人叫住。
“你,把酒把给我打开。”那男的口气极为不好。
我僵在原地。
“你耳咙了。”那人又是一声大吼。
我不由往邵易寒那边看了一眼,他靠在沙发上,正悠悠望我,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色,不过那双眸子,幽深精亮。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蹲回玻璃桌前,娴熟的开了酒瓶。
因为刚才那男的声音极大,在我开酒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人都齐刷刷的望向我。
我面上淡然,其实心里很紧经,我把桌上的空杯排成一列,用阿龙交我的手法,按住瓶口,快速立起酒瓶,左右两次,一瞬间均把杯子都倒满,连一滴都没溅到桌面,放下酒瓶,擦干瓶口,我立了起来。
这时,我余光瞥见陆芳从包间内室走了出来。
“许老弟,你这里的人可真不简单,这人长的不但赏心悦目,连手法都这么惊艳,调教有方,难怪你这里会这么火。”坐在沙发中间,看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