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性的给邵易寒发了条微信,我估计他应该刚起或是出去跑步了。不管他现在是那个壮况,我都有理由上去。
下了车,我微微挺胸,进了大堂,保安跟我打过很多次照面,算是半个熟人了,自然不会再拦我。进了电梯,我不由吁了一口气,又理了理衣服,突然觉的自己穿的有点幼稚,又有点后悔。
女人在爱情面前有时真会变的很傻,而自己并不自知。
我亦是如此。
当电梯在三十层停下,我心跳的飞快,紧张的不行,手指按在指纹锁上时,还有点发抖,再听到那两声滴滴声响,我感觉自己心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邵易寒竟然没有消除我的指纹,这让我欣喜又心酸。
推开门,我带着一种很难形容的心境踏进去,脚下不由放轻。看到开放式厨柜前一片空阔,之前的案台跟餐桌都不见了,我眉头微蹙,难到那天全被他砸了?
“邵易寒……”我叫了一声一边往里走,心想:难到他还没起?便往他卧室去,这会我倒是没有刚才那般张紧。
我刚走到他卧室门口,门突然从里打开,看到门后的人,我整个人如遭雷劈惊愕住。
门后站着一个女的,穿着他的衬衣,露着两条大白腿,一头长撒在肩上,看到我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