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保证书,却是他给我的第一份情书,我一定要好好的珍藏。
折好那张信纸,我小心翼翼放进钱包里,随即起身往卧室走去。
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我轻咬唇瓣,脱了外衣,光着脚,轻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无声无息走到男人身后,从后抱住他。
邵易寒转过身来,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滴,漆黑的眼眸清澈而明亮,与我对视一笑,荡人心魄。
“你以前是不是很会写情书呀?”我仰头望着他。
他捧起我的脸,低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嗓音低沉,“这是我第一次写。”
“我都看哭了。”我嗔道。
“真的?”
“嗯,”我抬手拿过他手里的搓澡巾,示意他转过身去,我给他搓背,一边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非要等手术完才跟我领证,你的顾忌我明白,我听你的,也不跟你犟了。反正那张纸也代表不了什么。”
邵易寒又侧过身来看我,那眼神深邃如海。
我定定的与他对视,微挑眉眼,“反正你这辈子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男人转身,扣住我的脖颈便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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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日我都在公司忙着交接手头的事,总经理之位再次转移给蒋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