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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欣嘴里叨着吸管,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明天我们都得去医院,你怎么着……什么时候走?”
“你觉的他看不到我会进手术室吗?”
我这话刚落,夏婉清便讥笑道:“你这话,像是离了你地球都不转了似的。”
我厌恶的瞥了她一眼。
沈欣扬着下巴,“沈佳,我希望你明天就离开。”
我攥紧包,与她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开。
身后是两个女人胜利的笑声。
出了酒吧,我双手紧握成拳,牙咬的咯咯直响,双腿发虚。延着路边我漫无目的的走着。
下午三点,太阳最毒辣的时刻,既便脸被烤的火烫,全身仍是有点发颤。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头晕眼花,浑身都没劲,连走路都有点摇晃,直到我撞到路人,我才停了下来。
那人看了我一眼,好心的提醒道:“你是不是中暑了,脸特别红,你赶紧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会。”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走了两条街,身上早已是汗流浃背。这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走到一旁树阴下,才去掏包里的手机,是邵易寒打过来的,我忙接了起来。
话筒里传来邵易寒初醒慵懒的声音,“媳妇儿,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