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背。”邵易寒突然在浴室里喊道。
“等一下,”我忙抹掉眼角的泪,把衣服放回衣柜里,这才进浴室。
邵易寒说住院后估计都不能痛痛快快洗澡了,所以让我给他好好搓一下背。
站在他身后,我很认真的给他搓背,边搓边掉眼泪,好在他看不到。
我原以为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把我们分开,可事事难料,面对他的生与死……我不得不低头。邵志恒说的对,爱再深也不及一条命的珍贵,何况是自己最深爱的人。
“手搓的酸不酸。”邵易寒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忙垂下头,“不酸,你站好了,别回头。”
他双手撑到墙上,微弓着背,又问,“有泥吗?”
“一点点,”我一手抚在他背上,一手适当力量的搓着。
“要在医院住一个多月,到时回来估计会成泥人。”
“我……”我差点冲口而出说:我每天给你擦,不会成泥人的。
顿了一下,我又若无其事的说道:“在医院只能听医生的,再难熬咱也只能忍一忍,等身体好了就再也不用受那罪。”
“我只听你的。”
我轻拍了他一下,“听我的干吗,在医院就得听医生的,知道不。”
“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