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很早以前就听他们说起过你,说你跟寒哥特别般配,今儿算是见到你了……”
她听误超这话,面色微红,瞄了我一眼,见我没哼声,只好端起酒杯喝了。喝完那杯酒,强子也跟着起哄要敬她,她说再喝就醉了,强子却说,就算醉了也没事反正有我照顾她,于是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敬她。
一连喝了几杯酒,她面色更是娇红,便找个借口,说喝的有点头晕,要回房躺会,显然是怕他们再说出一些让她不好接口的话。
她躲回房后,我跟强子他们开始谈正事。一年前我离开榕城时,把那家小饭馆交给他们打理,渐渐的他们带着兄弟都转行了。前两天我去小饭馆年地一眼,他们打理的还不错,所以我准备给他们再投点钱,让他们开个分店。
强子他们走后,她质问我为什么不跟他们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告诉她我就是故意,不想跟他们解释。
我的言外之意那么明显,我不信她不明白我意思。
她瞥了我一眼,擦干手便往我卧室去。
而她却跑回房哭。
我推门进去时,她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哭的浑身发颤好不委屈。
就因为我不跟他们解释?
“没有条件。”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宏达各方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