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师礼,哪是个读书人能做出来的事?莫不是真是生病把脑袋给整坏了?
最奇怪的是,曾夫子竟然息事宁人了,虽然最后仍旧把苏锦楼赶出学堂,但苏锦楼当众踩了夫子的颜面,以夫子的性子不把他打成猪头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可这最不可能放过苏锦楼的曾夫子偏偏重重提起轻轻放下了。
这不得不让葛修文怀疑个中的原因,尤其是苏锦楼在曾夫子耳边所说的私密之言,令他十分感兴趣,今天的事明眼人一看便知肯定是苏锦楼说了什么话令夫子主动退让,夫子前后态度变化之大长眼睛的都能看见。
“修文兄不必担心我,夫子谦容大度向来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我若是郑重其事的向夫子道歉,反倒让人错以为夫子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这不是陷夫子于不义嘛!我可是最为尊师重教的人。”
苏锦楼说出“肺腑”之言,表情真挚,语气诚恳,尤其在“尊师重教”四个字上尤为恳切。
“是……是呀!看来是为兄多虑了。”
葛修文讪笑,好险没有止住嘴角的抽搐,这苏锦楼莫不是在说笑?他还真是头一次知道人的眼睛能这么瞎,竟然觉得曾夫子谦容大度?总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上一次也是这苏锦楼看出那个算命先生不似凡人的清灵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