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
“哼!”苏行之面带讥笑,“怎么?支流属于河西村,难道上溪村的人不该离开?看来此事倒是我之错了,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看在邻村情谊的份上允你村之人来我村取水。”
严成庵急的直喘粗气,“可……可那支流本就应该……”
“应该什么?应该给你们上溪村?那你得找官家说理,而不是和我掰扯。”
苏行之懒得和严成庵解释,当初官家来人勘测土地,这严成庵行事清高自傲,求人办事也不愿放下高傲的姿态,自然惹人不喜。
后来支流被分给河西村,也不知从哪里传出的流言,说是他苏行之贿赂官家,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连河西村的村民都会在私下里嘀咕一两句,这种事越描越黑,他索性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后来上溪村的人就说,你瞧!人苏里正自己都承认了,若未舍了银子,他怎么不为自己辩解?
苏行之有苦难言,若是他真仔细解释了,别人就会相信?不会觉得这是狡辩之言?世人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所听之言经过耳朵的过滤徒留下自以为的真相,哪还管得了他人心中的苦楚?
“严里正!”苏锦楼低眉浅笑,眉眼间已不见刚才的肃然,“此事是由严沛而起,严沛是个孩子,我不与其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