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却只能偷师,偷师就意味着他没法和老师交流,书文进度只能以老师的进度为准,即使有部分不解也只能暂时记着,短时间内是没有良师为他解惑的。
此次县试录取一百四十人,他能居于末位已经很幸运了,府试榜文只取五十人,想要中榜无异于天方夜谭,他是万万不敢奢望的。
“苏兄不必过于谦虚,”陶真自苏锦楼为曲步锺指点迷津一事后就改变了以前的看法,他是个实诚的孩子,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了。
“苏兄能掐会算,可以为自己算一算前程,说不定此次府试就能上榜呢。”
苏锦楼,“……”要不是你义正词严不苟言笑的神态,我真的会认为你是在挖苦我。
苏锦楼有苦难言,谁让他当时脑子发热一呼噜嘴胡说八道装什么仙风道骨的神算子呢?自己挖的坑闭着眼也要往里面跳,心塞!
“贤弟有所不知,命理之说自古以来就是能算别人之事,无法测算自己的命运,府试于我而言希望渺茫,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哦?还有这等规矩?”陶真似是想到了什么,脸颊微红透出些许羞涩之意,“那,可否请苏兄为我算上一算?”
苏锦楼,“……”妈蛋!这坑越挖越深,我都快爬不出来了,怪不得总说言多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