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陶真双目圆睁,脸上七分担忧三分惊讶,“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苏锦楼默默的擦了擦鼻血,咽下喉头的血沫腥子,一脸淡定,“这不是一直忙着院试嘛,我心头焦虑可能最近有些上火,不碍事。”
“可,可你还在流血,还是去医馆让大夫探个脉为妙。”
“不用,不用!”苏锦楼使劲摆手,死活不肯去医馆,一旦去了,那大夫八成会说什么急怒攻心之类的话,到时候上火的理由不就露馅了?
“都到客栈了,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陶真还是不大放心,但总不能强压着苏锦楼去医馆,“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若是有什么事你唤我一声。”
苏锦楼点头同意,随后进了房间,手一抹,满手的鲜血,怎么还在淌鼻血?不会是前段时间贪吃,补多了吧,可再怎么补,院试这几天每天就着清水吃馒头,再大的火也该降下来了。
他也懒得让店小二送水上来,直接把水壶里的凉开水倒进盆里,刚去拿毛巾准备擦洗一番,突然,心中陡然一跳。
不对,这血腥味不是他的!
说时迟那时快,后背之处陡然袭来一阵劲风,苏锦楼矮身一躲滚到了一旁,打眼一瞧,来人身着灰色棉衣,肩胛和胳膊处的衣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