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事,我绝对饶不了他!”
谭卫平从没想过人家苏锦楼根本就没有回信, 也未作出什么承诺,一切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从头到尾人家压根都未搭理过他们,反倒是他们自己自导自演出一番荒诞可笑的戏码。
谭卫平深觉挫败,心情十分暴躁, 理都不理严氏, 将其丢在一边独自去了正房,看样子明显是迁怒于严氏了。
严氏不敢在这个当口戳谭卫平的肺管子, 只得安安份份的装鹌鹑,不敢多发一言,与昨天那个在谭卫平面前侃侃而谈自信飞扬的女诸葛判若两人。
直到谭卫平负气离去, 严氏才轻舒一口气, 幸好老爷没有当面发火,不然在这么些下人面前尽失颜面, 以后让她如何在府中立足?正房那边若是知道了这事,还不晓得私底下该怎么偷着乐呢。
严氏越想越不甘心, 以她对苏锦楼的了解,苏锦楼定会中了她的激将法,怎么会没来呢?这中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下子不仅没有提升自己的地位,还惹怒了老爷,真是得不偿失。
不行!再怎么着,她也不愿轻易放弃苏锦楼这条路子,要不然,就试着从孩子方面着手?
不久,苏锦楼又收到了严氏的来信,他接过信看都没看就直接扔灶膛烧了,又对送信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