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开口了。
“三郎啊,我记得当初你去参加科考,你娘不让你去,你说是因为我夸你身体强健这才坚持要去科考的,怎么如今听里正的意思,你是因为做了一个高中秀才的梦才一意孤行硬是下场的?”
苏顺安虽然年纪大了,但记忆力却好着呢,当初就因着小儿子要去参加科考,老婆子把他好一顿数落,说什么他不疼孩子啦,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揭她的老底啦,反正坏事都是他干的,他足足听了一个多时辰的唠叨,还不允许他自辩。
更悲惨的是,从那一天起,老婆子把他盯的死死的,以前还能趁她不注意喝两口小酒,后来别说酒了,连个酒杯都被老婆子给锁柜子里了。
三郎去考科举,久久不归,老婆子心焦,他也着急,可他作为一家之主总不能慌里慌张不成样子,结果老婆子天天念叨,说要不是他当初让三郎科举,三郎也不会久出不回,小孙子酯儿也不会天天坐在院门口盼星星盼月亮的念着爹爹。
可如今听里正刚才的话音,怎么好像是三郎自己做了个玄之又玄的梦,这才偷偷报名下场考科举的?敢情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三郎自己的决定,他白挨老婆子那么久的数落了?
早就忘了当初让苏老爹背锅的苏锦楼,“……”
坏了!这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