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不见苏锦楼,也不知那尊杀神跑哪里去了。
第二天,察哈尔跟着呼邪律领着两千精锐士兵向罗山进发,不料刚进了罗山外围,突然从四面八方飞来无数粗木,前排的骑兵在此重击之下纷纷滚落在地。
察哈尔当即有了不详的预感,怎么好像对方提前知道他们带兵前去攻打似的?不然怎么在外围就提早布上了陷阱呢?
白荻士兵吃了亏,越发小心翼翼,生怕地上挖有深坑或是设置了绊马索,可直到深入内围之地都不见丝毫不妥。
察哈尔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先前的陷阱只是巧合而已。
白荻士兵继续前行,不料冷不丁的从密林深处射来无数箭矢,这一波疾射过后,不管是骑兵还是轻甲步兵都损失了一小部分,察哈尔来不及思考庆军手中的箭弩从何而来,此时此刻,他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站在正前方的男人。
那个男人没有三头六臂,长得很是符合武将的审美,然而,在察哈尔看来,此人与夜叉无异,对方杀人如切菜,闯入军中如入无人之境的姿态还历历在目,察哈尔看到对方的第一眼竟是条件反射的想要收兵。
起了退怯之心的人何止察哈尔一个?这些白荻精锐兵卒,尤其是走在前排的士兵,个个心惊胆颤,握着兵器的手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