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安宁。”
“哼!”周文显气极反笑,“他苏锦楼兴师动众冒天下之大不韪犯上作乱,为的只是诛杀寡人身边的奸佞,这话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
萧锐迟疑道,“可……可这篇檄文是晋亭先生亲自撰写的,加上苏锦楼战神的威名,不仅百姓信了,就连那些个读书人也都信了。”
“晋亭?就是那个王家嫡出子王永风?”周文显想了半天才记起,似乎以前有谁和他说过,苏锦楼娶了王永风的女儿,“王永风乃是苏锦楼的岳父,以他俩的关系,这篇檄文本就不可信,反倒还连累了王永风自己的名声。”
“但,但是……”
见萧锐吞吞吐吐,周文显内心越发烦躁,“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何必遮遮掩掩的?”
“据说,原本晋亭先生劝说苏锦楼莫要犯上,但苏锦楼遭到汴京传令使的刺杀,皇家欺人太甚,逼的苏锦楼不得不反,晋亭先生也随之改变了想法,这才写了这篇檄文。”
周文显不说话了,他还真不确定自己的好父皇有没有在暗地里交代传令使借宣诏之名行刺杀之事,这样一想他越发悲愤了。
周文显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几十年终于黄袍加身,然而他这位临危受命的皇帝也是史上最悲催的皇帝。
因叛军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