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颇为不适。
他们仔细回忆了以前上官家的家主是如何做派,印象最深的就是对方常年挂在嘴边的微笑,再瞧瞧上官金鸿的行事作风,他们十分纳闷,那只老狐狸到底是如何教孩子的,怎么教出了这么一个滚刀肉的家伙?
上官金鸿目光灼灼的看着王学宗,他未必不晓得自己的这番做派可能会被别人瞧不起,可一朝天子一朝臣,眼看着大庆就要变天了,这个时候不抓紧时间与新帝的岳家打好关系,难不成要等新帝坐稳了皇位他再舔着脸贴上去?
别看王永风好像与王家不合,只要王学宗一天没死,王永风就永远摆脱不了王家,新帝也得认王家为岳家,再说,新帝是农户出身,家世卑微,未尝不需要一个显赫的岳家,而王家的地位显然当得起显赫二字。
上官金鸿并不在乎自己的颜面,他最是讨厌嘴上一套背地一套,就好像现在,谁不想和王学宗拉拉家常打好关系?只不过他们身居高位都放不下脸面说软话而已,相比于伪君子来说,上官金鸿更愿意当真小人,至于颜面?呵!在家族利益面前,颜面算个屁。
王学宗心里没底,他自己都难保在苏锦楼面前说得上话,更别提为别人说好话了,他避开了上官金鸿如看绝世大美女的眼神,只道,“上官家主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