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柔柔的道:“你是医生?去给何家姆妈送药吗?哎,好可怜的人家哟,好端端的出了个痨病鬼……”
丁砚心中一愣。他从来没打听过何小曼的家庭情况, 但从何小曼身上却能看出些影子, 他相信何家也许很清贫, 但应该家风很好。
“我不是医生, 只是找她家有事。谢谢你,我自己去找。”这是礼貌的谢绝, 也是给林清一个态度。这种背后说三道四的嘴脸,丁砚本能地不喜欢。他是单纯, 但不蠢, 林清故意使的坏,他一眼就看穿。
他已经望见了何小曼, 撇下不甘心的林清, 径直向何小曼走了过去。
“何小曼!”
何小曼正在抖动衣服呢, 一听丁砚的声音,惊喜地回头:“你真的来啦!”
真的来了,还假的来了不成?丁砚背着书包,望着何小曼在忙碌,道:“说好了,当然不能食言。”
听到外头有说话声,王秀珍撩开纱帘:“小曼,来客人了?”然后一眼就望见了丁砚。
如果王秀珍此时可以放心大胆无所顾忌,她一定会长叹一声:这个小官人可真好看啊!他们这一辈的人,喜欢将这样年近弱冠的少年称作“小官人”,当然得是好看的,如果不好看,只能叫“小赤佬”。
这个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