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越来越深。
“叶师傅,能不能帮我叫丁彦过来?”
叶美贤却会错了意,笑道:“也好,让他来陪陪你。”正要起身,又问,“既然不是你的杯子,要不要我带回车间去?”
何小曼赶紧道:“不用不用,先放着吧。”
叶美贤有些奇怪,望了望她,到底还是没有把水杯带走。
丁砚一定是骑着他的24吋女式自行车飞驰而来的,不一会儿就冲上了医务院所在的二楼。
“怎么回事,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一看何小曼竟然躺在床上,而且神色疲惫又憔悴,丁砚很是心疼。
何小曼却摇摇头,虽是憔悴,眼神中倒透出些犀利来。指了指门:“麻烦把门关上,我有话要说。”
丁砚依言过去将休息室的门关上,又返回坐在床沿边上:“什么话?你要是太累,等身体好了再说也可以。”
哪里还等得到身体好了再说。何小曼正色道:“丁彦,同样的症状,我今天是第二次发作了。”
“昨天怎么没告诉我?”丁砚一惊。
“昨天我没在意,以为自己着凉了,所以才恶心想吐。而且就发作了一会儿,后来就好了。但今天又来了一遍,时间稍晚一些,症状更重一些,这就有点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