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休息吧,别上班了。”丁砚道。
何小曼摇摇头:“我必须来。我要抓到这个人,我要问问她,到底是什么仇恨,要让她下这样的毒手。”
丁砚转过头,望了望后座的何小曼。如今他的车技已经全然可以承载一个何小曼,偶有打岔也能稳如泰山。
“那你一定要自己小心。明天我会去实验室。邱厂长跟大家都关照过,我可以调阅任何需要的资料,借用实验室应该也没有问题。”
说着话,一路便到了珍珠弄的弄堂口。那盏路灯依然那样昏黄地照耀着,不分四季,亦不惧冷暖。
“我到了。”何小曼下了车,拎着包转身要走。
“小曼!”丁砚突然出声喊她。
何小曼闻言转身,已猝不及防地被丁砚拥入怀中。
“要是找到这个人,我……我……”他想说最狠绝的话,可连着说了两个“我”,终于还是以无声结尾。
他的肩膀略有些单薄与瘦弱,但因为激动,何小曼能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
就算说不出狠绝的话,丁砚的心疼她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
“谢谢你,丁彦……”她哑声道。
丁砚心中一揪,想起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坦然对她,连名字都没有说实话,如今想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