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这城里难道只有钱警官一个警察,怎么两次都被自己遇上?
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何小曼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保卫科长也证实,他们已经问过医务室,记录了何小曼的发病症状和时间,现在除了在场的几个人,厂里还没人知道此事。
钱警官点点头,对于何小曼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看来这次,她不到稳操胜券是不会出手的。
实验室已经出了检验结果,水中释入的正是余杏娣前几日领用的化学试剂,毒性较为强烈,幸好释入的剂量很小,才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何小曼将布袋子轻轻打开,里面露出一只崇光棉织厂发的搪瓷水缸。
“这是我自己的杯子,把手这边磕破了一丁点儿,恰好因为这一丁点儿伤痕,才让我发现我的水杯经常会被人调包。有人将试剂偷偷滴进了我的水杯,但下班前怕露馅,又会将水连水杯一起换走。第二天趁我上班后,又将滴了试剂的水再次连水杯一起换上来,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钱警官听明白了,挑挑眉:“你戴着手套,又用布袋子包着这水杯,是故意而为之吗?”
问得专业!
何小曼毫不隐瞒:“是的,从这水杯放到我柜子上之后,我就没有碰过它。应该没有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