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丁同学笑话了啊。”瞿逸兴假意批评,脸上却绷不住笑意。
丁砚心中极为忐忑,看看何小曼,脸色很是捉摸不透,而自己显然已经猝不及防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再怎样,他也是有风度有教养的孩子,按住心中的不安,很客气的道:“崇光棉织厂工作做得非常好,我只有服气,怎敢笑话。”
听他在众人面前这么给面子,邱勤业也很是欣慰,但还是谦虚地笑着摇头:“惭愧惭愧,丁副市长和高主任的境界不是我等可以企及,丁同学如此优秀,我早该想到必定不是一般家庭出来的。”
外事办的助手十分机灵,一看高萍的脸色,便知道横生了枝节,立刻巧妙补位,带着两位外宾去会议室。其余人等立即跟上,浩浩荡荡而去。只有高萍和邱勤业故意落在了后面。
“小砚……”高萍显然已经缓了过来,知道在外人面前断断不能显出自己和儿子有生份,一边亲切地喊着儿子的小名,一边将他拉到一边。
而邱勤业过来,认认真真地看着何小曼,脸上笑眯眯的。他这个人精,早就看出了丁砚对何小曼的殷勤,甚至猜到了丁砚本就是为何小曼而来。
所以,能引来金凤凰的何小曼,他当然要另眼相看。
一手潇洒地叉着腰,另一只手指了指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