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该如何拿捏工人。但何小曼想法有些不同,社会越开放,工人们的自主意识也会越强,强压只能一时,真正能发挥职工最大潜力的,是制度,而非强权。
“罗科长说得有道理,我年轻,很多事情的确不懂,所以才来向您请教。不过现在兄弟企业形势也是千变万化,工人们会相互比较。隔壁区里的纺织老大,前几天听说因为任务排得太满,都有职工自发组织闹罢工了。真要压得太过了,只怕有样学样。”
何小曼语气很平和,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罗胜利的反应。
果然罗胜利很惊讶:“还有这事?就说现在的工人不如以前好管了,工会都干嘛去了?”
何小曼暗笑。还好意思问工会干嘛去了。企业的工会不就是专门搞搞活动、搞搞慰问的么,完全不能真正起到劳资协调谈判的作用,还能指望工会啊。
“这事就不要麻烦工会了。我是想着,一周休息一天,要么就必须关停机,要么就必须让职工满负荷,的确是牵制太大了。而且罗科长你想想,我们目前的排班是每周倒一次,早班倒中班,中班倒晚班,如果21班,那晚班这个班次的工人,周一直接就要倒早班,也就意味着他们必须连续工作16个小时,真的太累了。”
罗胜利叹道:“累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