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高飞吧。”
“老丁啊, 你说的也对。咱们的家庭不比旁人, 你、我、小砚,都是有自己梦想的人。说起来, 小砚的这份倔强, 还真是像你呀, 连父母的心思都不顾。”
高萍到底是经常出国的人,见多识广,思想也比平常同龄的女性要先进些。丁砚如此独立自主,像极了国外的那些少年。作为母亲来说,她既感到失落,隐隐内心对儿子又有些佩服。
丁佐民闻言,突然沉默了半晌,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小萍,你有没有听说向家的孙女儿出事了?”
高萍一愣:“最近吗?不知道啊,不是才回来吗?”
“应该是你出国前就出事了,只是他们瞒得太紧,外人一点都不知道!”丁佐民庆幸道,“幸亏当初小砚没和他走得太近。看来小砚的眼光比我们两个都好啊。”
这事听上去似乎有些严重,高萍正好拿到一条项链,闻言不由停下了手。
“什么意思?丽娜……生病了?”
一般来说,官场之人说出事一定是“那方面”的事。但向丽娜才刚刚18岁,高萍完全不可能把她的“出事”往“那方面”想。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只知道是吃了官司,向炳方前一阵四处求人。但向家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