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亮眼了。就是弄丢了,学校名称还能记不住?就是不想写罢了。这个何小曼……还真是有点傲慢……”
顿时,萧泽言飞速向汤彦铭看了看,脸色有些古怪:“她叫什么?”
“何小曼。”
“来自j省c州?”萧泽言脱口而出。
“只知道是j省……”汤彦铭突然回过神来,“你怎么知道是c州?”
萧泽言自知失言,赶紧推卸责任:“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她是哪个城市的,只知道是j省。j省这么多城市呢,我哪知道她是不是c州?”说完,汤彦铭又自言自语,“咦,c州不是丁砚的家乡嘛,不会这么巧吧……”
汤彦铭忘记了追问萧泽言,皱起眉头,只觉得脑海里有个关于何小曼的形象,被一层朦朦胧胧的纱笼罩,似乎一下子就能说出来,又似乎怎么也想不起来。
望着陷入追思的汤彦铭,萧泽言欲言又止。
半晌,萧泽言振作精神,拍了拍汤彦铭的肩:“别想了,一个萍水相逢的人,错过就错过了。外籍模特已经到了,下午就走台排练,一起去看看?”
汤彦铭道:“不了,你这个当老板的去吧。我等下跟前台拿了机票就回酒店,还有好多功课要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