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我不理他岂不是很正常,哪来的可怜?”轻击之下,何小曼果然慢慢放下了戒备。
呃呃,萧泽言顿时提起了精神,听出了满满的内幕的味道。
“怎么得罪何大小姐了?”萧泽言挑眉望着她,“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真心了?女人啊,就喜欢猜来猜去。”
刚刚何小曼批判萧泽言,现在轮到萧泽言批判何小曼了。
“说来话长,不讲了。”何小曼呼一口气,“佳肴当前,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萧泽言无语。何小曼这语气,还真跟丁砚一模一样,这男生是丁砚的可能性又加大了几分。
心中一动,故意问道:“那男生有多远,是不是在特区?”他是故意问的,想确定何小曼去年出现在特区,是不是因为丁砚的缘故。
果然何小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弹眼望了望:“你当我去年是去找他的?是工作好不好。我又不是为感情活着。”
“哦,听你说很远嘛,以为在特区了。”
“特区能有多远?他出国去了。”
虽是早就意料之中,听到何小曼这么说,萧泽言还是暗暗叹了口气。内地出国的年轻人能有几个,不是丁砚还能是谁?
“这走得倒是真远,看来气得不轻。”萧泽言观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