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表弟还不会说话吧,不至于要安排上学啊?”
“哈哈!你也太能想了!”何小曼大笑起来,“宝宝才刚长牙,怎么可能要安排上学啊。”
“那你要干嘛?”
“找业务啊。”何小曼扬眉,点拨史培军,“现在市里的印刷厂不止你一家,但据我所知,民营的却只有咱们培优。别看人家都是国营或集体,看似财大气粗,比咱们培优要牛气,但他们有个最致命的弱点,接订单手续繁杂,价格贵,要论灵活度,跟咱们是没法比的。”
“那时候我们在学校,做考卷做到头疼对吧?其实老师刻钢板也刻到头疼啊,咱们来解放解放老师们呗……”
史培军的眼睛亮起来:“对哦,现在老师出考卷,都是刻蜡纸钢板啊,还是很原始的办法,的确可以换换方式了。”
何小曼捂嘴笑:“想想你当年干过什么事?”
“什么事?”史培军说完就想起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你记了我多少糗事啊!”他很有意见。
“记得不多,但这桩刚好用得上。初二期末考试,你不会背历史,去垃圾桶翻老师扔掉的蜡纸,还记不记得?”
“啊……哈哈!”史培军想起来了。
彼时老师们出试卷,都是用的钢针笔,桌上铺设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