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曼无来由地有些紧张,虽然知道丁砚是绅士,但内心柔情涌动的少年,到底能维持多久的“绅士”,她却没有把握。
“那是为什么?”何小曼未敢发散,只老老实实地问。
“只有在s市,我们才能这样无所顾忌。回到c州,大概就只能在街头散步说说话了。”
丁砚讲得质朴,何小曼却听懂了。
c州,各自有家,各自有家人,彼此都没有私密的空间,而这年代的娱乐,或是看电影,或是压马路,也都在众目睽睽之下。
丁砚,是想创造机会和她单独相处。仅此而已。
房间的暖气开得很足,二人赤足坐在绒绒的地毯上,就这样望着整个城市的星星点点,诉不完的离情,也有想不尽的未来。
终于,夜深了。丁砚要回自己房间。
“明天我们几点集合?”何小曼又问。
“十点有一班去c州方向的火车,我们就坐那班。”
“呀,那得早点起床。不然车票会买不到的。”何小曼已经很有经验了,起码要提前两小时到售票处,这才比较保险。掐指算一算,便打电话给前台:“我是3050房,麻烦你明天六点叫早。对,3050和3052,都是六点。”
丁砚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