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惹得起。
“拦不住,是天意。没有拦,却是人为。”丁砚脸上呈现羞愧之色,“当时吉普车走得太快,我和杜叔的确都没有看清车牌。但是,当天晚上,我们去了一个地方……”
丁砚转头,脸色凝重:“小曼,其实当天晚上我在向家,就认出了那辆撞你的吉普车……”
“小砚!”杜松涛大声阻止,一个急刹,将车停在了路边。
不偏不倚,恰恰就是何小曼当年倒地之处。
何小曼这一惊,何止是为了杜松涛的一声大吼。她瞪大眼睛望着丁砚:“向家?向怀远家?向丽娜家?”
“是。向丽娜坐牢了,你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你不知道,我其实比你更早知道真相,却并没有告诉警察。”
丁砚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不不,何小姐,你一定要听我说……”杜松涛从驾驶席转过身,紧张地望着何小曼,“和小砚没关系,他当时还太小。是我不好,他是要告诉警察的,是我死拦着他。”
何小曼有点懵。望望杜松涛,又望望丁砚。
沉默半晌,终于有些想明白,又抬眼望向丁砚:“你今天是故意要走这里的吧,因为车上三个人,恰好就是那天的当事人,对吧?”
丁砚垂眼,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