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某种让人不安的光芒,一个“堵”字生生地吞了回去。
拿什么堵?还要问么?
何小曼如果继续嘶吼,后果“不堪设想”。
她是很识时务的,涨红了脸,不再说话,只轻轻地一扭身,表达自己内心最后的倔强。
天知道,如果她胆敢再吐出半个字,丁砚就会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方式去“堵”她。偏偏她一个急刹,消弥于无形。
丁砚将头内翻滚的冲动狠狠地压了下去,低声道:“我知道自己欠你的。从我在林荫道上抱起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欠你的。你还要我怎样偿还?如果三年不够,那一辈子够不够?”
一辈子,这个承诺太重了,何小曼有些不敢相信,怕自己承受不起。
“我不会去想一辈子,太遥远了。”何小曼喃喃的。
丁砚却道:“我不说给你听,我说给自己听。”
何小曼听懂了。这意思是,无论何小曼接不接受,他的承诺终身有效。
“去年回来,为什么不露面?”何小曼心头其实有委屈。
“只想让你好好考试。错过了中考,不能再耽误高考。我怕……打扰你。”
“哼,明明就是心虚……“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总不与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