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腕亮给萧泽言看,莞尔道:“是吧,我也觉得很漂亮。”
“古董表,价值不菲。”萧泽言故意只说了一半。
何小曼轻轻抚了抚手表,又拉起衣衫将手表盖上,动作小心翼翼。
萧泽言心中的酸意越来越盛,出言讥笑:“土死了。哪个女生戴了古董表还用衣袖盖起来?”
何小曼嘴角却漾着笑:“因为这手表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要好好保护。”
“矫情……”萧泽言暗骂。
突然,他明白自己的酸意来自哪来。这古董表如今戴在何小曼的手腕上,意味着她和丁砚已经见过面,而且不仅见过面,很可能还定了情。
噢卖糕的,过了个春节而已,这世界发生了什么?
晚饭后,他坚持要送何小曼回家,差点被何小曼喷死,拗不过,只得悻悻回了长住的酒店。
一个电话就拨给了谷德求:“去帮我办两个s市的call机,办情侣号啊。”
谷德求一时没搞清状况,疑惑道:“萧公子,你不是说不想让老爷子动不动就找你么,所以不要call机啊?”
“此一时彼一时,懂不懂?”萧泽言没好气,“不要多问啦,照办就是!”
“是,明白!”谷德求不问了,反正金主说啥就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