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我的命!”
何小曼扬扬眉毛,知道谷德求这是例行叫苦,为的就是好谈价。反正谷德求一开口就是“要命”,跟萧泽言一天要表白十来回差不多概念。
“我还没问你呢。有生意干嘛不做,怎么就拒绝了国棉一厂,搞得现在局里都以为是我在作梗。”
“切……”谷德求的胖脸挂了下来,“谁和钱过不去啊,是他们自己找了三家公司报价,我能弄到的展台好啊,我当然报价高。他们自己图便宜,选了别人。那就叫别人给他们弄展台去喽。”
原来是这样。何小曼算是明白了。这是“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周晓芬真是精明过了头。
谷德求鼻子直哼哼:“后来发现别人弄的展台位置又偏、地方又小,不满意喽,又回过来找我。拜托,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那我肯定开高价啊,谁不知道我谷德求就是趁火打劫的人。吃不下价钱,就免谈喽。”
何小曼笑死了。前因后果居然是这样,想想周晓芬的为人,再想想谷德求的为人,发展到这个地步,还真的不意外。
“那我就问你,你手里到底还有没有展台。”何小曼斜睨着他,“要说你动用一次河西汤家,居然只捞了一个展台在手里,我是万万不信的……”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