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目光停在了胡斐的额头上,“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还有,你的额头上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被兰山县公安局那帮人打的。”
胡斐冷笑一声,“兰山县的警察牛逼啊,抓贼抓不到,看到流氓就跑,打起我这个市局的人却是毫不手软啊,张书记,我这可不是作假,刚刚我还在楼下跟贺局大闹了一场,兰山县人民医院的验伤报告单还在他办公桌上呢。”
“那你说怎么回事?”
张斌眉头一皱,李开来的电话可没有说胡斐挨打了,而且,看着架势还不是刮碰到了装的,而且还说是在兰山县验过伤的,这就更不会作假了。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市局的人吧,他们这是把我当贼打呢,难道他兰山县公安局不是在市局的领导下工作了?”
胡斐哼了一声,“我当时都说了我是市公安局的了,他们下手反而更狠了,十多个人围上来打我。”
“好了,别啰嗦了,我要听详细情况。”
张斌眉头一皱,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张书记,我觉得兰山县公安局的问题很多,这颗毒瘤必须尽快处理掉,要不然会损坏您的威信!”
胡斐危言耸听地开了头,然后详细地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也顺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