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胡斐意兴索然地出了书记办公室。
然而,胡斐这幅忧国忧民的表情,落在严旭义的眼里就成了对他的鄙视,深深地鄙视,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
这是无论如何不能容忍的,不行,不能再任由这小子嚣张下去了,必须狠狠地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才行。
原本,严旭义还想着等到八月份黄豆丰收了,再借机狠狠地敲打敲打胡斐,然后暗地里找到那些村干部,把群众压下去,这样一来,既可以狠狠地敲打胡斐一番,也能将事态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
但是,这小子真的想上新闻想疯了吧,农村水利工程修缮维护也多在冬天农闲的时候,这个时候各家各户都有自己的事情,谁有那时间去修水库,你胡斐说今年气候反常要天旱,那老天爷就听你的来个旱灾?
开个党委会讨论一下也好,让所有人都看清楚胡斐的本质,这小子就是一好大喜功的毛头小子,不过是知道讨好群众迷惑群众罢了。
“乡长,跟书记谈得怎么样了?”
胡斐一回到办公室,匡艳就挺着胸大步走进了办公室,“是不是被他大骂了一顿,说你好大喜功,不怜惜群众之类的吧?”
她的声音突然一顿,低声喜滋滋地说道,“今天顾启兰说我的起色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