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说不低估晚上就会有人来摸你的门了。”
“不是吧,这么夸张,这可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啊?”
胡斐吓了一跳,他倒是不怕跟人动手,可钱小美这丫头不行啊。
“首善之地算个屁,跟政治斗争比起来,这他妈连个屁都不是。”
话筒那边的花子谦哼了一声,“我说的是有点夸张,老陈家也干不出这种事儿来,可架不住有人要嫁祸给老陈家呀,反正是死了人,不管是不是老陈家下的手,老陈家是要背黑锅了。”
“当然了,我说的这种极端状况发生的可能性不大,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还有几个月呢,不过,你还是早做准备的好,免得遇到突发事件让你有些措手不及。”
京城西二环的一个四合院里,一个脖子上帮着一块纱布的年轻人耷拉着脑袋站在一个老人面前,老人须发洁白,一张脸气得铁青,“蠢货,跪下!”
“做事前也不动一动脑子,就算是你妈妈要去找小白脸,她会傻乎乎地带着小白脸去酒吧,我看你这么多年的书都喂狗了!”
“现在好了,你妈妈不是找小白脸都变成找小白脸了,我老陈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白痴呢。”
脖子上帮着纱布的年轻人正是被胡斐在喉咙上切了一刀的陈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