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可现在这个时候溜须拍马又有什么用?
“这也是逼不得已啊。”
孔征叹了口气,“我还得舍去一副老脸,御下无方的帽子是要扣上了,而且,那胡斐的确是有个有能力的人,有他在兰山县对于县里的经济发展有绝大的好处。”
他的声音一顿,“可惜了,可惜了。”
“县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韩方摇摇头,“您这也是为了兰山县的发展建设大局着想,不过,眼下却是来不及了,怎么着也得到七月了。”
“还有半年的时间,差不多也该够用了,胡斐取得的成绩越多,声势越大,就越能显得他在兰山县的骄横。”
孔征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这两年胡斐已经把县里的经济架构搭建起来了,接下来有他没他都无所谓了,也是时候请这一尊瘟神离去了。
其实,宣扬胡斐恃功骄横,这工作他早就在做准备了,要是真的等到现在才开始给胡斐上眼药,黄花菜都凉了。
胡斐并不知道他早早就被孔征算计了,这会儿跟赵友强喝得正痛快呢,不过,再喝得高兴,饭局也有结束的时候。
喝道酒足饭饱,胡斐结账离开。
胡斐回到县委大院的家里,还没有来得及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