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事情发展的必然。”
胡斐呵呵一笑,“随着深城的经济体量越来越大,必然是要超越羊城的,他们的行政级别跟羊城一样,但是,又盯着一个经济特区的名头,官员们提拔晋升也不如羊城这边顺畅,自然会觉得被羊城打压。”
“说句不好听的话,深城跟岭南有了冲突之后,这件事情才会被重视起来,你们也就有了机会。”
“子谦,其实也不用担心太多,作为一枚棋子怎么也不可能成为棋手的,深城要想成为直辖市几十年之内绝无可能!”
“而且,深城的问题很复杂,早前因为大力发展低端制造业,导致了人群素质不高,管理混乱等等问题,还有不能老是拿老眼光看内地,还以为他们是经济发展排头兵,内地企业都是国有企业,经济体制不如他们等等。”
花子谦愕然地看着胡斐,这小子难道在岭南呆过很长时间么,怎么会这么了解情况?
一通谈话下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花子谦要赶回羊城,胡斐开车送他去机场。
“阿斐,兄弟之间就不说感谢的话了。”
花子谦拍了拍胡斐的肩膀,“你今天下午说的这些对我们家族来说很重要,还能关键,我代表家里谢谢你,有空去羊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