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只要会议一结束,任上的领导自然是大功一件,父亲在京城忙活了这么长时间了,被人摘了桃子心里自然也会有些不舒服的。”
“哦,那你怎么看?”
管平志饶有兴趣地说道,他最近处于仕途的关键时刻,当年提拔他的那位老首长已经去世,到了他这个级别如果背后没有人支撑,顶多一个副部级干到退休了。
毕竟,到了这种级别政绩已经不是你只能够做出来的,你只能在分管工作的大方向上给出指示,具体执行还是基层的同志们。
这么一来,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毕竟,你工作的地方不是一县的几十万人一个市的几百万人,而是面对一个省的几千万人。
“我倒觉得老爷子的安排很好。”
胡斐吸了口烟,呵呵一笑,“父亲在京城担任市长还不到五年,之前一直都是在中直机关工作,地方工作经历不够,尤其是地方一把手的资历不够。”
“唐代名相张九龄曾经说过,不历州县不拟省台,我觉得他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只知道坐在上面夸夸其谈,不亲身去基层体验一下,看一看社会上的真实状况,是很难做好当家人的。”
“再说了中组部长管着天下的官帽子,用哪一个,不用哪一个用什么来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