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冲进洗手间里草草地洗了把脸,就拿起手机出了门。
胡斐出了大堂,就看见一辆很拉风的黄色跑车停在酒店的门口,花子谦正随着车内的音乐摇头晃脑地扭动着身体。
走过去拉开车门,胡斐上了车,“子谦,什么时候回来的?”
“什么,你说什么?”
花子谦大声问道,一脸茫然。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
胡斐关了汽车音响,车内顿时就安静下来,“走吧,去哪儿吃饭?”
“兄弟,我这心里真的有些不痛快呀,当然,这不是针对你的。”
花子谦叹了口气,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摇摇头,“岭南这边很多人这几年过得太舒服了,有些自我膨胀了,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在大肆鼓吹升格为直辖市的事情,搞得好像他们这么一嚷嚷中央就会同意了,他们就能够坐地官升一级了。”
“而且,他们也太小看朱星了,总觉得这家伙出身党口不务实,没什么能力一样,殊不知这个朱星可比他们强得太多了。”
“形势有你说的这么严峻?”
胡斐眉头一拧,他对朱星并不是很了解,事实上昨天晚上还是第一次见面,不过,通过今天上午的谈话,他感觉到了朱星的大局观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