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严宵寒转过脸来,目光如蜻蜓点水,在傅深面上一掠而过。
“不对。”
傅深:“嗯?”
严宵寒问:“你喝药了吗?”
傅深:“喝了。”他伸手一指:“碗在那儿呢。”
“编,接着编,”严宵寒火冒三丈,“要不要我拿面镜子来给你照照?你嘴唇都是干的!喝药?你用哪儿喝的,耳朵眼?那药没给你治治脑子吗?!”
傅深:“……”
完球了。做贼不妙,被抓了个正着。
严宵寒一看他那哑口无言的样儿,就知道这种事傅深肯定不是第一次干了。他气急败坏地在房间转了一圈,最后从床边踢出一个白瓷痰盂,低头一看,得了,人赃并获。
傅深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伏法认罪的态度很诚恳。
严宵寒指了指他,勉强把肝火压了下去,出去命人再煎一碗药来,回屋把门一关,沉着脸道:“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傅深呵呵干笑数声:“别上火,我的风寒已经好了,那药吃不吃没多大关系……”
“‘没关系’?”严宵寒冷冷地反问道,“谁告诉过你那药可以不用吃的,沈遗策?还是我?”
傅深:“……”
看得出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