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只摆的下三张桌椅板凳,一座柜台。当垆卖酒的是位老板娘,傅深挑了张地方稍微宽敞的桌子,以手轻扣桌面:“店家,都有什么酒?”
那柜台后的女人闻声望来,看清了他的面容,却蓦地怔立当场。
傅深没听见回应,抬头一看,恰好与她目光相接。
一瞬间,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奇异的熟悉感:“你……”
“您……”
两人同时开口,傅深顿住,那女人却颤抖着问:“这位公子,您……可是姓傅?”
她那模样,泪中带笑,分明是一副惊讶过头欢喜的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傅深被叫穿身份,但看她不像有恶意,便略一点头。
下一刻,那女子奔出柜台,纳头便拜:“小女子昔日蒙您出手相救,三生有幸,今日又得再遇恩人。恩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不对,等等,”傅深完全想不起来有这么个人,疑惑道,“这位姑娘,你是……?”
那女子哽咽道:“桓仁县宝岩山幽兰山庄,金公冤案,七年已过,至今仍未昭雪。”
傅深瞳孔骤缩,犹如被人自头顶重重一击,脸色唰然惨白,不敢置信地一字一顿:“你是……采月?”
这个名字犹如飓风,刹那间摧毁了他多年来的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