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视同谋逆。
“飞龙卫一路追踪至桓仁县,却被她逃了。此地山高林深,寻人不便,倘若各位能助在下一臂之力,抓获要犯,来日严某必报知朝廷,为诸位请功。”
傅深第一次干窝藏逃犯这种事,总觉得严宵寒话中有话,不怀好意。不由得暗暗思忖:“他是不是已经看出来了?”
他说完,山林中一片沉寂,无人应答。片刻后,不知谁冷笑了一声,不无嘲弄地道:“太监崽子,还真拿自己当个人了。”
声音不大,但因为此时格外安静,所有人都听见了。
严宵寒面色陡转阴沉。抬手按上身侧刀柄,仿佛随时预备着拔刀。
他这个人很怪,愈是怒极,愈发轻声细语,好像生怕吓着谁似的:“我到是谁,原来是谢二公子,久仰。”
被点名的庆义伯二子谢千帆梗着脖子不看他。
严宵寒道:“严某今日一见二公子,果然是少年英才,初生牛犊不怕虎,与令兄倒是真不怎么像。”
谢千帆额上绽起条条青筋。
严宵寒继续慢慢悠悠地道:“听说令兄前年调任皇城兵马司中郎将,前途无量,庆义伯虎父无犬子,后继有人,想必再无遗憾了。”
谢千帆的表情霎时由白转红再泛青,就像被人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