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不过,干什么想不开要去当孤家寡人。”
俞乔亭实在没忍住,挖苦道:“将军,快收收吧,瞎猫撞上死耗子的事,就别吹的跟天赐良缘似的了。”
傅深:“……”
说了一车废话,结论是不能造反,不能逼宫,解决不了的还是解决不了,该愁的还是得继续愁。傅深其实有个朦胧模糊的想法,但太过惊世骇俗,说出来只怕俞乔亭要叫杜军医来给他治脑子,想了想,还是适时地闭嘴了。
除夕将至,燕州城内气氛喜庆,将士们整年劳累,唯有年节时可以稍微放松。城中居民一向与北燕铁骑亲厚,成天往傅深府外送东西。严府下人赶车进城、找到提督府时,差点被门口一大堆鸡鸭鹅淹没。
傅深正在院里,就着厨娘秘制的炸丸子跟俞乔亭、肖峋等人喝酒聊天,听说京城有人来送礼,刚喝下去的酒“轰”地冲上了脑子。
他忘了自己还坐着轮椅,扶着桌子,无意识地想站起来,被肖峋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了下去:“将军,我推你出去。”
俞乔亭疑惑道:“出去干什么?叫进来啊。”
来人是经常跟在严宵寒身边的长随,上来先给傅深请安磕头,口称侯爷,说了一大篇吉祥话,末了才道:“咱家庄子送节礼,老爷特命小人来给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