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裘的少年时代,但骨子里仍爱风雅,家里的便服配饰件件都精致的不行。时人多爱木骨扇,更奢侈者则好用象牙牛角为骨。傅深却格外偏爱逸巧轻盈的竹扇,也不非要强求湘妃罗汉,只要颜色清润洁净他就喜欢。
严宵寒隐约想起来了,前几年傅深偶尔回京,两人有时候能在街上遇见,傅深没有一次手里是空的。
傅深道:“你呢?出事的地方不是翠金阁么,怎么查到百莺楼了?”
严宵寒:“那金吾卫死在翠金阁,但当晚曾来过百莺楼。他身上少了一件东西,在翠金阁里没有找到,我猜可能是掉在这边了。”
“掉了什么?”傅深完全是下意识地追问,话出口才想起不妥,“能问吗?不能说就当我没问过。”
严宵寒握了一下他的手,面不改色地道:“容我卖个关子。倒不是不能说,不过要等晚上回家才能告诉你。”他环顾四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在这里说,有点不大方便。”
傅深不能理解他神神叨叨的趣味,心说难道晚上要回去讲鬼故事?严宵寒是把他当三岁小孩了吗?
“好吧,”他认命地屈指在严宵寒掌心勾了勾,“有件事,我觉得或许跟这个案子有关系。我听沈大夫说,那个金吾卫死于脱阳急症?刚才我在店里取扇子